关于腺体剥离术,能说说吗?”
厉生山凝视她,“这不是个好问题。”
柳星横挑眉,示意边走边聊,厉生山无奈,这两口子都不是听劝的人,都是王八吃秤砣,铁了心,只好说:“事实上,腺体剥离术施术过程已趋于完善,但最大的问题是后遗症。”
“后遗症?”柳星横陡然停步,“那殷不谦……”
“她也在抵抗。”厉生山其实看殷不谦状态挺好的,邪了门的好,将后遗症寥寥数语精简概括了下,又道:“我们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摩阿萨,如果他们愿意援手,应该有很大希望。”
柳星横看向他,“你们在联系摩阿萨?”她想起某封极度离谱的邮件,“污染,污及指数,溶质,是你们?”
厉生山感觉不对,就听柳星横说:“告诉殷不谦,以后别在写前言不搭后语,胡乱没重点的邮件,我有办法联系摩阿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