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之,她们决定去子宫池走流程。
入门门槛,考资格证。
当爹当妈当爷当奶当三姑六婆当四叔五伯,当什么都得考试。
柳星横想,凭我这聪明脑袋,还能考不过去?
她真没考过去。
殷谦也没有。
全都不及格。
柳星横瞪着成绩单,半晌无言,愤怒,惊愕,不解,无奈,最后悻悻的说:“养小孩是真难。”
为防止恶意刷题,每人每六个月才能考一次,柳星横沉心学习了六个月,报各种教育班,参加诸多模拟试练,拽着殷谦又踏进了考场。
这回稳了,高分过。
是柳星横,殷谦还是不及格。
双人考试,一人合格等于没有。
柳星横一口气差点撅过去,殷谦很委屈的说:“我尽力了。”
不气不气,气出病来无人替,柳星横宽慰自己,没事,自己可以教她,还省一笔培训费。
殷谦呢,学的也很认真,她理论挺扎实,也不知道怎么就考不过……柳星横忽的灵光一闪,神思清明,把人逮回来,质问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殷谦连忙叫屈,“我怎么会故意呢,我只是做不好。”
“我不合格。”
我自己都活的磕磕巴巴,胡乱过活,怎么能养小孩呢?
噢,柳星横懂了,反手就把殷谦送去了沈鸾办公室,“她心理健康不过关。”
沈鸾熟练的建档,“出门左拐交费。”
殷谦:“……”
沈鸾拿到缴费完成的收据,小心收好,问:“所以你是什么毛病?”
殷谦:“你是医生我是医生?”
“你在怕什么?”沈鸾说。
殷谦盯了她几秒,移开眼神,“你觉得我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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