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她的字,她也无法拒绝。盛攸淮无意推脱,定定神,信手写下。
燕辞忧在旁边看着,眼神逐渐亮起。盛攸淮字迹稳重有力,很有个人风格。她写完吹了吹墨迹:“怎么样?”
“很好,笔势刚健,矫若游龙,”燕辞忧越看越喜欢,赞不绝口,“你以前临摹的是谁的字帖?”
“是我母亲的字帖。”盛攸淮眸底有怀念之色一闪而逝。
“令慈书法造诣深厚。”燕辞忧真心实意地夸赞道。
盛攸淮弯弯眼:“我母亲书法是很好,她文武双全,还写得一手好文章。小时候不理解我只对刀枪棍棒感兴趣,总要抱着我跟我讲读书的乐趣,连我晨起练武,也要在旁边读书,试图让我听进去几句。”
“盛老将军也是煞费苦心啊。”燕辞忧忍俊不禁。
“是,”盛攸淮沉入回忆中,“她说是读书让她了解更多的世界,才会走到现在。不过对我来说,那些书实在不好看。”
盛荣那时候应该还看不到像祁景和写的《逐鹿论》这样的书,燕辞忧很能理解:“毕竟你与你母亲那时候不同。”
“是这样,是我母亲走出去很远,才让我能如此挑剔。”盛攸淮抬眼,看燕辞忧的模样,乐道,“殿下也不用小心翼翼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燕辞忧语塞。
“阿娘靠读书出沙场入朝堂,但那些书也让她困在了边疆,最终战死沙场。”盛攸淮平静垂眸,“我一定会比阿娘走出更远。”让那些打压她们、蔑视她们的男官通通付出代价。
她怀着这样的心情走上朝堂,越向上走越明白,仅仅让与母亲产生摩擦的男官死不够,让所有心照不宣为她们使绊子的男官死也不够。
她站在母亲托举的高度,如果她会有女儿,如果天下还会有她这样的女儿,她们就该明白,只有一种方法能够复仇。
这也是她给予燕弦春忠心的条件。
燕辞忧神色不止是心疼,已经变成了担忧:“攸淮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盛攸淮心里柔软下来,回以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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