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压低声音:“怎么没听她开口?”
“人太高兴了,可能就不好意思说,”祁景和倒是理解,“况且洛阳事情忙,我也是听她给家里遣人传信才知道的。”
“也是。”燕辞忧转念一想也对,不过没能猜到唐择枝的心事,还是让她有些沮丧。
祁景和靠在软垫上,懒洋洋地笑:“殿下不必伤心,有时候知道的多了,反而成了干扰,这也是常事啊。”
“……祁大人,这真是好文雅的揶揄。”比起祁景和拐弯抹角的加柴添火,她还是更喜欢盛攸淮偶尔直白的玩笑。燕辞忧怀念起刚认识时的盛攸淮。
祁景和困倦地笑笑:“殿下过奖了。是不是该启程了?”她看起来精神不济,燕辞忧本想再休息片刻,但看天气似乎要下雨,其她人也差不多休息好了,还是尽快赶到驿站为好。
燕辞忧翻身上马:“走吧。”
祁钦和病愈后,祁景和迅速地病了一场,幸好只是普通的着凉,在她们离开那日又奇迹般好了许多,只是有些无精打采。
“反正我和阿姐总有一个人能撑住。”祁钦和道。她们甚至觉得是常事,燕辞忧不由感慨姐妹间奇妙的牵系。
祁景和先前昏沉睡了一路,方才醒来吃了点东西。动身半个时辰后,马车里仍是没动静,燕辞忧有些不安,到马车旁边悄悄掀帘,宋秉秋探出头,悄声道:“祁大人又睡着了。”
“一直睡着没事吗?”
“没事,”宋秉秋笑笑,“祁大人这是喝完药犯困,药性如此,殿下不必担心。”
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宋秉秋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好,燕辞忧对医理几乎一窍不通,此时能提供的只有信任。
宋秉秋笑着点头,缩回马车中。
“殿下。”
燕辞忧被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转头一看,唐择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边,正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。
记得刚见面那夜,似乎也是这样。燕辞忧拍拍胸口,笑道:“什么事?”
唐择枝仍在犹豫,又忍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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