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断三根铁环。
看守的禁军瞬间举着长枪围上来,景昀昭上前一步,举起太子龙纹佩挡在昀佑身前:“孤特来求援,昀帅奉太子诏令前去救驾,你等不得阻拦!”
禁军统领不卑不亢:“太子殿下恕罪。陛下特意吩咐过,‘任何人’不得与昀帅有任何接触,包括太子殿下。”
景昀昭愣住了——居然连自己都不被允许去见昀姨?正当景昀昭觉得不可思议,昀佑已赤手夺过两柄红缨枪,枪杆交错成十字将众人逼退三步:“告诉陛下,昀佑来生再领抗旨之罪!”
“昀帅!”禁军统领迎着枪尖阻拦,“末将自知不是昀帅对手,如果昀帅执意出府,便从我等尸体上迈过去。”
“那么,兄弟,得罪了。”昀佑挥起枪杆敲晕了那个统领,其他人心领神会,纷纷“晕倒”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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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符倒是还在自己手中,景冥并没有收回,可现在自己被削权囚禁,私自调兵便是真的背叛了景冥。怎么办?昀佑一边往宫城飞掠一边思考,眼前路过风轻的尚书令府邸。昀佑心念电闪,猛然刹住步伐,向风轻府内奔去。
血腥气带着夜风灌入尚书府,风轻望着翻墙而入的昀佑,手中书卷砸在砚台上。向来温润的文官第一次红了眼:“你当我这腰牌是过家家用的?三百府兵调出去,明日弹劾我的折子能淹了太和殿!”
“那就让御史台参我挟持朝臣。”昀佑单膝重重砸在地砖上,后背的引药口在素服上洇出暗红,“风轻,你我同袍二十余载,同生共死无数次。今日我用我们所有的同袍之谊,跪着求你,你给我一句话——借,还是不借?”
风轻的指尖几乎掐进案几的雕花里。他想起昨夜景冥密旨上的朱批:万不可让昀佑涉险。可眼前人染血的步履,分明就像这些年无数次进出绝境时那般决绝,若她如此赤手空拳孤身一人闯进皇宫,岂非真要送命。
风轻终究闭眼,一把扯起昀佑:“腰牌在第三个暗格。”他认命的推过机关匣,“但你记住,今夜过后,你我便是史书上的乱臣贼子。”
午夜的宫道寂静得可怕,昀佑带着三百府兵踏进宫城。她的碾过寝殿外新栽的合欢花,看见景冥正将淬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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