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痒痒肉,索径的视线也如羽毛般落了下来,童游下意识滚了滚喉咙,他的手心痒,脸颊痒,尤其是胸口那片单薄细腻的皮肤,突然让他很没有安全感,恨不得弓起腰双手双脚都护住那里。
他推索径的手,不许索径这么做,但没什么效果。等他想龇牙咧嘴凶回去,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又心虚地一骨碌爬了起来。
是小时候的他让索径陪着自己,是小时候的他让索径只能背自己,就像是他允许了索径去为他抓鱼一样,似乎握着索径拿着羽毛的手在自己心头拂来拂去的人,也是他自己。
见童游坐了起来,索径也直起腰,童游抱臂,又打量了他一圈,然后对视道:“回来了?”
他的语气很奇怪,不仅是索径分不出他此时的情绪,就连童游自己也说不上来是在埋怨索径回来得太晚,还是在烦躁索径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。
索径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也没走上高坡,就地处理起鱼来。他处理鱼的手法很娴熟,掏出内脏,刮除鱼鳞,不一会儿就处理得干干净净。
童游居高临下地看了全程,像是坏脾气的黑心监工,紧盯索径杀鱼的利落动作,鱼的内脏流了一地,童游不由摇了摇头,暗自吐槽对方真是个冷冰冰的残忍男人。
可他渐渐地刻薄不起来了。
在索径杀鱼的过程中,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个成语,很适配他刚才因为索径而起的陌生状态。
抓心挠肝。
是的。
童游有些词不达意地想,就像有无数双小手爱怜地揉捏着他的心和肝。
他这次真的可怜起那几条鱼来,他觉得也许他也像那几条死鱼一样,就要完蛋了。
可怜的小鱼,可怜的他。
在童游思绪飘飞的时候,索径已经点了火堆,烤鱼的香气飘了出来,童游嗅了嗅,伸手接了索径递来的烤鱼。
“好吃。”童游真情实意道,甚至因为填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而有些感动。
这些鱼没有加任何调料,是最纯粹的鱼香,不知是不是索径处理的手法问题,没有一点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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