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吻么?
无耻!
怎么可以在床上……难道雄虫用精神丝线的满足还不够么?实在是得意忘形。
不过还好,雄虫似乎并没有生气。
“您用精神丝线填满了我,不胜感激。”雌虫低垂着脑袋,样子很正式,倒像是在给他行军礼。
没有热乎乎的雌虫抱了啊。
泽安感慨了下,道:“无事,你在宴会上帮助我,我应该回馈给你的,不需要在意。”
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他,泰西或许根本不需要面对这些。
不需要……在意。
一股酸涩干爬上心脏,在上面创了下,留下深深痕迹。
泰西神色怔了怔。
好久才低着下巴回道:“是,殿下。”
“……”
泽安抬头瞥了眼雌虫。
总觉得雌虫这句话说的好悲伤,难过。
殿下?
不是一直叫他雄主么,怎么突然换了称呼。
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,但是泽安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,便也没有深究。
掀开被子正欲下床。
一阵急切的声音踏过来。
视线里出现一双笔直双腿,随后一只腿单膝跪地,双手捧着拖鞋送到了泽安的脚上。
雄虫的脚趾温润白皙,泰西瞥了一眼,就不敢再看。
正专注于手上的动作,却未见雄虫顺势穿上拖鞋。
“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来。”泽安微微蹙眉。
怎么说这种感觉呢。
他不喜欢雌虫在他面前低下身的时候,尤其像这种奴仆一样跪在地上的举措,为他穿鞋也好,在床上向他下跪也好,他无法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。
泰西动作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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