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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错雄主,只是我无法控制自己,可能……”泰西脸色一红,低头道:“可能是生理期,要来了。”
这回轮到泽安怔住。
生理期?
也就是,雌虫要发情了?
如果是这样,就完全可以理解了。
一遍一遍地索要,不知疲倦地,就算瘫在床上,也要张开膝盖。
“你打抑制剂了么?”泽安问。
泰西眼睫一垂,“没有……上次撒朗医生曾经嘱咐过,体腔如果被修复好了,不能打抑制剂,如果可以的话……”
泰西抬起眸,欲言又止。
雄虫已经很满足他的需求了,不应该再向雄虫祈求信息素。
撒朗以为他和泽安是完全正常的关系,才出声建议。
但其实……
发情期如果和雄虫一起度过,极容易怀蛋,到时候要怎么办?
他这个身份,怎么有资格怀上雄虫的蛋?
尚存的理智让他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。
“可以由自己挺过去,抑制剂对雌虫信息素的分泌有影响,尤其是体腔受过伤的,能不用就不用。”为了让泽安不担心,泰西还弯了弯唇,很轻松地说道。
暗地里,指尖已经将手心那块好好的肉刺的泛白。
决定了。
就算是被渴的发狂,也要坚持着自己挺过去,不能靠近雄虫,也不能向雄虫摄取信息素。
可以自己挺过去?
泽安眼神晦暗。
他虽然不是雌虫,但近日对雌虫的深入和了解,那种哪能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去的。
没有雌虫能够违抗自己的本能,即使是身体素质出色的军雌。
看起来他似乎要再开始认真学习一些视频内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