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。
想哄一哄,但是又没办法。
泰西着急的像个手足无措的孩虫幼崽,将右手背到身后。
倾身贴着雄虫小声解释,“我没事,您别担心。”
温润细语像水流一样抚弄着泽安,将他那颗心脏浸透,变得软下来。
他的心情变得很奇怪。
如果此刻只有他和雌虫,他可能会将虫抱进怀里,紧紧拥住,不做什么,只是听他的心跳,充实地拥住他。
可是现在在外面,他还是微垂着眼,看起来表情没有变化。
泰西着急了。
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,泽安抬头,朝他望过来。
看清楚对方眼神,泰西倏地被什么击中似的,僵了僵。
那么明显的,铺天盖地的心疼朝他倾倒过来。
他每日每夜放在心尖儿上的虫,因为他受伤,难过的情绪仿佛要从眼底溢出。
可是有什么心疼的呢?他是军雌,受伤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啊。
泰西慢慢红了眼眶,伸出另一只手,在别虫看不见的地方,讨好地牵了牵泽安的小拇指。
喉咙间酸涩不已。
如果您比我先难过的话,我会控制不住哭的。
泽安垂下眼,声音沙哑地道:“伸出来。”
不用他解释,泰西也知道是什么,怯懦地把右手拿向前了一点,就一点点。
有身侧挡着,上面的白色纱布都不太明显。
慢慢的,泰西倏地感觉受伤的手心被什么轻轻拂过,细微的麻痒,像是要抚平那斑驳的伤痕。
有淡淡的雄虫信息素飘进鼻腔。
很少一点,不认真闻的话,根本感觉不到。
泰西小心翼翼地抬眼,泽安瞥了他一下,什么都没说。
但是底下里,透明的精神丝线像是一只小细爪般,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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