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他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脱出,祈求雄虫剩下的一点怜爱。
如果可以,他怎么会欺骗自己最珍爱的虫,哪怕泽安看他的目光稍微冷淡,他都会一整天焦躁不安,又怎么会让雄虫这么讨厌他?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可是如果一开始就说了,他可能早就失去他了。
这就像是一个环,怎么选,都会令他痛彻心扉。
幸福的泡沫虽然脆弱,确实甜蜜和迷虫的,他拒绝不了,也无法直接亲手戳破这个泡沫。
如今到了泡沫被碾碎的时候,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雄虫朝他远去,对他怨恨。
身体好像被千疮百孔洞穿,呼吸都痛地带血腥气。
泰西就这么望着泽安,眼中充满无力的绝望,又像是个被宣判死刑的病虫,期待那一丝命运的奇迹。
泽安沉默地望了他半晌。
……雌虫在哭了。
泪水布满了他的脸,对方像毫无察觉般,任由滑落。
泽安忽然想到他们之前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情,生理期的痴缠与克制,雌虫的表白,无法忍受距离的私念。
泽安深喘了口气,眉间隐隐皱起。
所以,这些和他亲密的举动都是为了今天这个目的?
难过和愤怒交织在一起,泽安眸底更加阴郁。
但他却无法理解此刻自己的情绪。
就比如,现在看见泰西,他应该将他一击毙命,而不是这样面对面听他没有营养的解释。
那极有可能只是一种逃脱追责的说辞。
可看着泰西那双碧绿色沁了水的眼,又让他无法抬起手腕,像对旧蓝色机甲一样对他射.击。
雌虫的眼泪好像在他手腕上施加了力道。
进行下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。
6823:【殿下!悍匪虫的其他残部都在加班后面躲藏,要不要卸除他们手上的武器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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