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子捡起来便继续乖乖做事。
林久久这般乖顺,成红花脸上终于有了满意神色,也得意了,可她不知道,只是一下午的功夫罢了,她虐待新夫郎,用针扎她家新郎手的事儿,便传的满村子都知道了。
晚些时候,云深做工回来,云家人都已经睡下了,只有林久久烧了热水在等他。
“先洗个脸也擦擦身子吧,身上清爽了能睡得舒服些。”林久久这日子在家里日子不好过,但他知道云深日子更不好过,他在外头给地主家里干活儿,每日虽然工钱不少,可落不到一个子儿到自己口袋里,自己还要被累个半死。
林久久见人回来,已经把热水打好,就连擦脸巾都放好了。
云深出去做工是常有的事,可累了一天回来能有点惦记着他,却是从没有的事。
他乐得都要找不着北了,洗脸的之时嘴角都是往上翘的,之后擦身也好洗脚也罢,虽瞧着着急忙慌的倒是擦洗的仔细,一身的汗味都去了。
小两口终于睡到床上之后,竟是不约而同的一起朝着彼此靠近,云深一只手抱着怀里的夫郎,一只手正有些不安分的朝着人裤头伸去的时候,却突然感觉胸口湿湿的?
“怎么了?”云深便是在傻也知道胸口为何湿了,这是夫郎哭了。
其实云深嘴里询问刚出口他就明白了,定然是他娘又给夫郎难受了,他正等着原因,却不料怀里的人竟然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,快睡吧,明日还要干活儿。”
云深还记得他们被罚搓苞谷那晚,夫郎还能使性子说就不能不听话,不干了直接去睡觉,可这才几日的功夫,夫郎却是连受了委屈都不敢说了。
云深比谁都知道他娘的性子,夫郎这般表现他清楚得很,这一定是他娘告诫了人,让人什么都不要说。“久久,告诉我你怎么了?”
云深再三询问的话,像是终于勾出了林久久藏起来的委屈,他终于是忍不住的把自己的手往云深胸前递,“我手疼,今天赶鸟雀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,婆婆用针扎我。”林久久这话一说,云深胸口衣服湿的更凶,可他的话说的细弱蚊声,生怕被人听见的样子。
云深这会儿只是胸口衣服湿了,却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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