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劳斯莱斯库里南,我下午在翔新路看见没敢认。想来想去,嘿,不如直接打给你问清楚,我没看错是你对吧?”
谢东君在电话里抑制不住兴奋地说了一长串。
她每多说一个字,海棠都将头埋得更低。
像是接触到什么污浊黏滑的物体,头发油腻黏稠,脖子油腻僵硬,要泡到冰凉干净的水里一整天,才能洗刷清爽。
原来,电话不是打给她海棠,而是打给尊贵的劳斯莱斯库里南车主。
正好车是立青消费的,电话也是她接的,多么巧合!
这里面根本没她什么事嘛!
所有的感觉,如退潮般离开海棠的身体,她突然无悲也无喜。
挂掉电话,又干脆关机。
推开体内的手,避开身旁的人,挪坐到床中央。
两瓣大阴唇微微肿胀,压在床垫上隐隐有一丝异物感,似乎手指还插在内里。蜜液沾湿床单,丝绸布料黏在小逼上,像蒙上另一层皮肤,密不透气。
海棠双手抱膝,头枕膝盖,后脑勺对人,张大眼睛茫然瞪着另一侧。
白色欧式大床的立柱外,白色石灰石墙面上,装饰着许许多多花朵,其中大多数是粉色的海棠和白色的百合。
大朵大朵的百合,肆意散发浓郁深沉的香气。隔邻天然无香的小花们,迫于其盛大的气焰,纷纷收拢花苞、垂下花蕊。
椭圆花架的银光锃亮的表面,反射数个海棠的身影——瑟瑟缩缩、置身于褶皱秽乱的床褥中,显得越发可悲。
海棠红了眼眶,头埋进膝盖里,什么都不想看,什么都不能想。
“宝贝,不高兴了?”
立青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关切中带着歉意。
海棠想,或许她是迁怒立青。
可是,当光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蚕丝睡衣,她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,而对方从头到尾衣衫整齐,心里又忍不住不平衡。
是不是从今以后,她都是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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