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说这样自信、亲和,原来太保守、跟群众有距离。怎么样,不难看吧?”
改变其实不大,仍然是齐下巴的长度,发尾从内扣变成外翘。
“好看,更时髦、更年轻了。”
海玉书罕见地笑得腼腆。
想起来意,她敛起笑容,恢复中气十足的输出。
“我在明珠等你们半个小时,电话又打不通,只好直接过来找你了。”
明珠是芷县的老字号茶楼。
由于昨晚的小插曲,海棠的手机凑巧关机了。
“立青呢,她不知道吃早茶的事吗?你们昨晚没睡一个房间?”
旁边的枕头空着。
见女儿眨眨眼,又摇摇头,海玉书稍稍放心。
保险起见,她语重心长地补充。
“记住妈妈教过你的,千万不要发生婚前性行为。”
“妈妈,你不是说立青很好…”把我交给她,你就放心了?
海棠委屈,像小孩很守规矩,家长却随意更改规则。喷在肉贝的呼吸也变得浊重。
海玉书豪迈地手一摆,对女儿的质疑不以为意。
“是,她是很好,可是人无完人,美中不足的是,她现在工作地点在国外,一年半载回不来。”
“这…有什么影响?”
海棠不相信立青会移情别恋。
“你不知道,没上过床,你们不会有多大感觉。要是上过,知道滋味了,你想她,她想你,又见不上,那不难受死你们?”
“不会…不会这么严重吧…”
“怎么不会,你知道你王阿姨怎么离的婚吗?”
海棠摇摇头。王阿姨是妈妈的同事,法院的庭长,单位宿舍的邻居。
海玉书决定拿出前人的经历、血淋淋的教训,来镇一镇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。
“你王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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