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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骅似乎很惊讶,他右手随意在身前地挥舞了两下,皱着眉叫他闭嘴。“练功、舞剑都要专心,神功不在一时,你过去定然疏于训练,入我门内不可再如此懒散。”凌骅冷着脸指责道,随后又退了几步,直直悬浮在悬崖之上,片刻后化为无形。
之后每月,荆益仍旧上山求教,两人看似师徒,却非常疏远,除却功法心得,再无半句闲谈。他不怎么看见过几位师兄,他们皆是师门翘楚,想来也是事务繁忙的。
凤凰阁讲究自食其力,师门只提供教学,其余皆是弟子自行解决。荆益在外门尚有一处与师兄弟同居的住宅,进了玉屏山,反而没了去处。
一日练功后,他疲倦不已,再不能御剑飞到外门,在一棵大树下小憩,恰巧见了五师兄阮端,他牵着一只半人大的天鹅往山上走,不知去做了什么。
他排行第五的师兄,提醒他可在师父的玉屏山间自行搭建住处。荆益连夜翻阅起经典古籍,寻找能建造遮风挡雨之处的咒法。
“哦,这样就能降五升的雨吗?控制地点和时间,试试看……”荆益翻看了一夜,索性便在凌骅的藏书阁里住下,后半夜实在无聊,便挑了些仙法出来看看效果。
豆大的水珠从天而降,打在书楼的屋顶和窗帷处,发出斑斑点点的声响。荆益看着夜幕出声,起身走到木窗前,在楼内微弱烛火的掩映下,他看出了一丝不自然,似乎有人在窗外隐身,他朦胧的身影里隐避了雨点。
荆益伸出手,摸到一个滚烫的脸庞,那人似乎将手掌附在他伸出的手上,使他的手如同夹在铁板之间,半点也动不得。
“师兄?”荆益试探地问道,这滚烫的灵气他只在沉礼卿身上见识过。果然,一张眉目天然、貌如良玉的深邃面庞逐渐浮现在荆益面前,沉礼卿通红着脸,小声呼唤着他的名字。
沉礼卿身边隐隐冒着白雾,水珠溅到他身上,顷刻便要蒸发。他双目含情,满面羞容。荆益能听到他脚下的重剑正轻微震颤,昭示着主人情绪不稳。他久久不见师兄开口,想着左右不过是让他报答拜师之恩,便要主动开口,见沉礼卿开口,就又住了口。
“师弟,我助你拜师,你可知道我的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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