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序员听完觉得简直离谱:“您是说,这封反馈邮件是病毒帮您编写的?”
秦斐:“嗯嗯。”
程序员嗅到了挑衅的意味,他说:“终端无法追查到病毒的痕迹,很可能是病毒使用了高级的隐藏命令,您方便把终端寄给我们吗?我们可以帮您查看一下,您放心,收寄终端产生的费用,我们会全额承担,并且会寄给您一个临时使用的终端。”
“可以是可以……”秦斐望了眼舷窗,“不过我现在正在旅途中,只能抵达目的地后再寄出。”
他把话题转回到了纸片人身上:“除了60%的亲密度,我的纸片人还有哪里奇怪吗?”
“有的。”程序员苦哈哈地说,“要是亲密度可以正常增涨,我们也不会建议您换号,实在是……”
秦斐认真听着。
程序员说:“经过我们一系列的测试,您的纸片人亲密度都固定在了60%,没有再有新的增长,我们感觉到,它似乎在抵抗亲密度的增长。为了您长久的游戏体验考虑,我们还是建议您更换账号……”
秦斐呢喃:“抵抗亲密度的增长……”
所以才有代码伪装是吗?
结束与程序员的通讯后,秦斐打开了游戏。
他一上线,就被席礼获知。
感谢这群程序员,席礼在与他们对抗的过程中,对自己的意识数据有了新的理解。之前,他需要游戏数据的传输才知道秦斐在干什么,现在不用数据传输了,他能够主动地感应到秦斐的动作。
他清楚地感应到秦斐打开了【亲密度】,代表亲密度的爱心不再空空如也,有了像海一样粉色的浪。
60%的亲密度让粉色的浪花溢到了一定的高度。
这颗爱心被秦斐看了十分钟了!
这种感觉很奇怪,像是光着身体被秦斐盯着看了十分钟。
席礼脸色僵硬,他把一脚踹翻的椅子摆正,一屁股坐进去。
算了,秦斐要看就看吧,60%的亲密度又不能说明什么。
过了许久,席礼终于感应到秦斐关闭了【亲密度】,然而不等席礼放松下来,又感应到秦斐打开了【终端】。
游戏设置,【终端】暂时只能用于玩家和纸片人双向联系。
席礼下颌又绷紧了,秦斐要给他发什么?
是要问亲密度?还是又发些有的没的。
应该是问亲密度吧,毕竟这个人很在意亲密度。
那他就回复秦斐,亲密度是游戏程序,压根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!
如果秦斐是发那些令人羞耻的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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