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,打开丢了两片进了嘴里干咽了下去。
等到那股不适感消失了之后,陆时渡才低声骂了自己一句,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。
*
第二天十点多黎安宁才睡醒,刚睁开眼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酸,像是很久没有干活体力活,突然进行了剧烈运动后留下的后遗症一样。
然后就是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,后颈也有些瘙痒。
伸手想要去挠,刚触碰到腺体,就传来一股刺痛。
“嘶——”
黎安宁没忍住轻轻痛呼出声,这一疼,就把昨晚上的事情给疼得想起来了。
想起来的还特别清晰。
一个画面都没落下。
就连陆时渡哄着他要临时标记,自己还特特么不争气的点头同意了都想起来了。
黎安宁:“······”
所以,他为什么要醒过来?
黎安宁现在就是一整个后悔。
恨自己昨天贪懒没有去买抑制剂,更恨自己的发情期会提前,打了他个措手不及。
可是却没有办法去怪陆时渡。
如果昨天没有陆时渡及时发现他进入了发情期,那他估计今天就真的醒不过来了。
再者,昨天陆时渡也被他的信息素影响的进入了易感期,估计陆时渡会比他更难受,因为自己没有信息素去安抚他,只有陆时渡临时标记他安抚了他。
黎安宁坐在床上出了会儿神,觉得昨天那事儿陆时渡办的真的挺地道,虽然他被陆时渡临时标记了,但那毕竟是特殊情况,跟小命比起来一个临时标记完全不算事儿。
黎安宁向来恩怨分明,昨天那事儿完全都是因为黎安宁自己偷懒导致的,真要深究,还是他连累了陆时渡。
于是黎安宁准备先洗个澡,然后今天感谢一下陆时渡。
然而等他洗漱完了下了楼后,才发现陆时渡不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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