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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渡也不气馁,在黎安宁后脖颈上咬来咬去,也不用力,像极了动物求欢。
黎安宁被他咬得浑身僵硬,偏偏罪魁祸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哪里不对。
还在孜孜不倦地追问黎安宁,“那你怎么才肯答应跟我一起住?”
陆时渡:“想补偿你。”
“补偿我?陆时渡,你是为了你自己吧?狗Ahpla!”
黎安宁气的骂了他一句,而后接了一句,“看你表现吧。”
陆时渡一听同床共枕有望,态度立马变得积极起来。
“行,那你总得跟我说个标准吧,不然我怎么知道自己的表现算不算好?再者,万一你故意存了坏心思捉弄我,明明我的分数已经达到了,却偏偏不给我画及格,那我岂不是很吃亏?”
被猜中心思的黎安宁:“······”
一看omega僵硬的表情,Ahpla就知道自己猜中了。
他口下稍稍用了点力气,在omega 白皙的后颈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。
黎安宁没忍住嘶了一声,又气又羞,“你起开!属狗的啊你?”
陆时渡笑了,听话的从黎安宁身上起来了。
“宁宁,既然你不说,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你了。”
“什么方式?”黎安宁眉头一跳,有股不太好的预感。
“重新追你。”Ahpla神情严肃,深情地看着黎安宁。
“宁宁,我想补给你迟到了两年的追求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这句话,让黎安宁彻底丢盔弃甲。
两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却实实在在的成了他们两个之间曾经难以跨越的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