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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渡没吭声。
“气性怎么这么大啊?别生气了呗。”
“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,而且我都快好了,再跟你们说我生病了,不还是让你们白白担心一场?你说对不对?”
“所以上次看到你发病我就不担心了是吗。”陆时渡说,语气冷静到让黎安宁心慌。
“黎安宁,你不是小孩子了,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才一直没有说,而是选择自己扛着。
但是当你突然当着我的面发了病,我却对你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时候,你知道我有多慌吗?当时我甚至感觉你下一秒就要从我眼前消失了,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,什么都做不了。
如果不是你随身带着药,你怎么办?”
陆时渡的语气越来越激动,黎安宁清晰的看到他的眼中爬上了红血丝。
他说:“我还来得及送你去医院吗?”
看着他这样,黎安宁也慌了,只好抱着他,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。
车内的空间并不狭窄,一个驾驶座容下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。
黎安宁的身体紧紧贴着陆时渡的身体,放在平时,黎安宁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,陆时渡不可能忍得住坐怀不乱。
可现在他在为黎安宁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而生气。
应激性情绪紊乱症,顾名思义,就是不能超生过大的情绪激动。
在他和黎安宁的主治医生谈话时,对方告诉他,黎安宁最严重的那一年,曾经有很多次产生了自杀的念头。
好在他的理智及时将他拉了回来,后来他就靠着酒精麻痹自己。
医生说:“他最开始的半年,吃的药量很大,几乎是两倍的量,下半年他的药量才恢复了正常。”
陆时渡忘记了当时他听医生说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现在他回想起来,仍觉得心痛不已。
黎安宁本不该受这样的苦的。
都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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