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辛劳的像是小蜜蜂,张超刚想和邹岩琛说他手不好,怎么还让他干活,猛然间发现不对。
拿起手机给邹岩琛发消息:哎不是,我记得我之前看过吴泽打球啊?篮球网球都看到过,他那容易脱臼的手腕能打球?
邹岩琛看了眼,拿起手机。
邹岩琛:你听他胡扯。
张超:假的???为什么。
邹岩琛:懒。
张超:哈哈,你弟弟真有意思,原本还奇怪你怎么对你弟弟这么冷淡,现在看来,你弟弟也是个折磨人的作精啊。
邹岩琛把作精两个字看了好一会。
天深夜晚,在熄灯前十分钟,邹岩琛合上了书,只是他站在梯子上,看着自己的枕头好一会都没动作。
原本在右边的枕头,现在移到了左边。
直接头脚调换了个位置。
左边原本掖好的围帘现在垂的松散,连毁尸灭迹都不曾,是谁做的好事不言而喻。
吴泽趴在床上,先掀开自己的围帘,又挑开邹岩琛的,对沉默不语的邹岩琛道:“哥,上床啊,等下熄灯了。”
那双眼灵动如精灵,无色无欲,只有一片坦诚。
邹岩琛在心里哀叹一声,上了床,在吴泽的视线里躺了下来。
几秒后,一个折叠成千纸鹤的白纸映入眼帘,邹岩琛真的不想接。
两道围帘,一道落在吴泽的脖颈处,一处被他用头顶顶着,他把千纸鹤在邹岩琛面前晃了晃,展现自己的存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