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车上还能睡会,现在一个人在房间,吴泽突然有些睡不着了。
有些事不能细想,疼的让人快要窒息,吴泽蹲在地上想了半天,最后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指间一抹猩红,似是嫌弃外面的亮光刺眼,邹岩琛拉上了窗帘,开了一盏台灯。
他站着抽完了两支烟,才拿起电话给吴老爷子拨了个电话。
这通电话打了二十分钟,爷孙俩的语气都冷如寒霜。
挂了电话,邹岩琛吐出一口浊气,一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,似曾相识。
又过了会,又一声,邹岩琛揉了揉眉心,吴泽很的好精力,一夜没睡不困吗?
他走过去拉开门,看到了吴泽怀里的酒。
吴泽看到了邹岩琛手中的烟。
“看来我来对了。”吴泽挤开邹岩琛,把装酒的编织篮放在桌子上,打量了下邹岩琛的房间:“刚好,这乌漆嘛黑的适合谈心。”
“过来,我开解开解你。”吴泽把酒摆出来,一屁股坐在沙发前的垫子上。
邹岩琛捻灭烟丢在垃圾桶,走过去坐下:“开解我什么?”
“感情呗。”吴泽拿的酒那叫一个齐全,红啤白都有,他开了罐啤酒给邹岩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