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下的那张脸,应该是微笑的。
谢步晚问他:“你不吃吗,戴着头套怎么吃?”
“哦,对。”七杀恍然道,“头套戴得太久,我差点忘了这回事儿了。”
他将这层头套摘了下来。
紧接着,他摘取头套的手,停在了半空中。
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忽然袭向谢步晚。他忽地抬头,紧紧盯着七杀,七杀彷佛时间暂停一般凝滞在半途中的动作,让他心生不祥的预感。
七杀的肩膀开始颤抖。
在他脸上,崭新的一层头套跟随他颤动的节奏发抖,狂乱颠簸。他在勉强忍耐着某种情绪,最终没能忍住。
他放声大笑。
谢步晚被这一手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个猝不及防,脸都惊麻了。
只见七杀狂笑着对他说:“谢谢你让他放松了警惕!这个可恶的作家,最后一个顽固不化的人格,他终于把他自己搞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