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时哭一时笑,状似癫狂,看得郝涉游胆颤心惊。
“沈河校长,他这、他这……”他指着在地上打滚的谢步晚,不无担忧地问道,“他这种症状,还有治吗?”
沈河看着谢步晚,又叹了口气,摇摇头。
“没救了,又疯了一个。”他打通了120的电话,“拉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