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他的裤脚,害怕被再次丢下。
薛里昂已经踉跄地爬了起来,保镖观察薛锐神色,不知道要不要把薛里昂再按地下,已经有人盖上衣服背走程越。
薛锐没开口,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,显而易见的愤怒让薛里昂甚至不敢开口给自己编借口。
最终薛锐看着薛里昂,抬起手举重若轻指了他一下,转身离开。
仅仅是这一下,薛里昂几乎听见自己心脏被子弹射穿的闷响,慢慢又缓上来劫后余生的脱力感。
在薛锐离开一分钟后,薛里昂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早上七点,薛锐的公寓里。
干净整洁却没什么人气,像是新楼盘的样板间。保姆沉默地准备早饭,沙发上坐着一个薛里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