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击的事儿,第二天盛宁就知道了。
想不知道也难,他脖子上的擦伤,衬衫遮不住。
谢鸢倒没太当回事,只说是昨晚遇上酒鬼,起了点摩擦,不是什么大事。
盛宁皱着眉,叮嘱道:“注意安全,最好还是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只是酒鬼。”
谢鸢抬眼看向盛宁,静了片刻说:“嗯。”
泰亚那边的负责人临时有事,将会面时间往后延了一天,好在第二天见面顺利,在纳塔的牵线下,双方进行了一个愉快的初步洽谈,结束时,已经到了晚餐时间,纳塔邀请盛宁留下一起吃晚餐,盛宁没有拒绝。
于是一行人,转场到纳塔开的鼎泰府餐厅。
纳塔是个地地道道的泰国人,四十出头,留着短茬的络腮胡,穿着黄马褂子,腕上盘着串佛珠,看着慈眉善目的,可谢鸢知道,他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谢鸢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,在七年前谢鸢陪着离家出走的Preecha摆摊的时候。
那时候纳塔在路边的酒吧当调酒师,曾在Preecha的摊子毫无收入的时候,过来指点他别只是明码标价的售卖,要加入一些赌博元素,才能吸引到人来光顾。
后来谢鸢帮着Preecha改变了一下经营模式,Preecha赚了钱,请他到纳塔任职的酒吧喝酒,他在那见过三十多岁的纳塔。
之后七年过去,谢鸢回国发展,纳塔也混成了酒吧老板,还有了不少私产,俩人之间从未有过什么联系,也根本算不上什么熟悉,这回樊山能说动纳塔去牵线联络泰亚,纯粹是纳塔看在谢鸢和Preecha交好,而Preecha的哥哥攀拆在泰缅边境颇有势力。
纳塔好酒,这一顿状似庆祝的晚餐,灌酒是必不可少,谢鸢早已做好了准备,还提前和樊山打了招呼,他俩替盛宁挡着些。
可等上了饭桌,纳塔除了在最开始和盛宁喝了两杯,之后就只逮着谢鸢灌,不愧是能从调酒师混成老板的老狐狸,接着品酒的名头劝酒劝得无声无息,谢鸢回神时已经大半瓶下肚,热得他直接脱了衬衫,露出精壮的肩膀臂肌。
这段时间在泰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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