肴嫌弃翟原的话,忽然有一种统一战线的归属感,笑笑道:“现在卖也不迟。”
徐勉肴有些意外,轻挑眉梢,“说的也是,”继而追问:“屿眠哥来这边干什么?”
姜屿眠还有事情没和翟原掰扯干净,没计划继续和徐勉肴谈论自己的事情,往后让步,避开话题:“我找翟原有点儿事,你去关窗户吧,我这就打车走了。”
徐勉肴识趣儿的不再追问,眼神打量着他,然后将手里的黑伞递给姜屿眠:“雨下的大,屿眠哥打我的伞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屋子里还有一把备用的。”
姜屿眠转头看着门外已经成中雨的雨势,没扭捏,将伞接了过来,手柄还残留着温热的余温,“那下次给小年补习的时候,我把伞给你带过去。”
“行。”徐勉肴点头。
药已经起了作用,身上燥热感逐渐退散,姜屿眠撑开伞走进雨幕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