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门缝慢慢扩大,最终露出了姜屿眠的身形。
“屿眠哥,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姜屿眠却没开口,只是径直的朝他走过来。
“?”徐勉肴掀开被子坐起来。
“徐勉肴。”姜屿眠声音似乎有些颤抖。
徐勉肴还未站起身,姜屿眠便已经走到他身前站定,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上浓郁的湿凉水汽,毫不客气的将徐勉肴笼了进去。
“你洗冷水澡了?身上水汽怎么这么——”
徐勉肴反手拉开身旁的落地灯,范围有限的米色落地灯随着姜屿眠慢吞吞的抬头,也将他的样子照的清清楚楚。
清俊昳丽的脸仰着,眼眸清粼粼好似汇聚一汪春水,蒙蒙的又像是起了一层郁郁的水雾,眉梢尾巴勾晕着绯红,和他对视的瞬间不自然的垂下眸子。
徐勉肴的话没能说完。
姜屿眠站在他身前,他们之间距离靠的很近,徐勉肴只要稍稍垂眸就能看到姜屿眠脸上细小的绒毛。
氤氲的水汽铺天盖地的朝着徐勉肴袭来,湿漉的发梢勾着水色垂在脖颈,宽大睡衣穿在姜屿眠身上显得很空荡,手腕脚腕在昏昏的光线中白的发光。姜屿眠洗过澡,水汽是湿凉的,但近在咫尺的呼吸却是灼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