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刚刚的位置,卷发无精打采的耷拉着,遮盖住眉眼,黯淡的眼眸笼在阴影里更显得失魂落魄。
姜屿眠几乎是立刻想起,三年前徐勉肴房间发现的那瓶“氟西汀”。
手腕疤痕隐隐约约的泛起痒,姜屿眠不着痕迹得将左手藏在衣服堆里,朝着徐勉肴走近一些。
姜屿眠轻轻开口:“徐勉肴,我们还是朋友啊。”
隔着两米的距离的漂亮黑眸里面仍然倒映着徐勉肴的面庞。
仍然一如既往的纯粹。
温情的单纯。
又无情的纯粹。
徐勉肴喃喃道:“朋友吗?”
姜屿眠不太明白徐勉肴为什么要再问一遍,但还是诚恳的点点头,顺着对方重复一遍,生怕他听不见特意放大声音:“对啊,我们还是好朋友。”
这次,徐勉肴终于听见了。
他弯腰拉开抽屉,将药瓶扔进去,拎起水杯:“屿眠哥是打算直接走吗?”
被看穿了,姜屿眠抿抿唇,语气故意冷淡:“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吃完早饭再走吧,虾仁馄饨没吃呢。”
徐勉肴打断他的话,像是没听出来姜屿眠的态度转变,“昨天傍晚特意包的,留着今天给哥当早饭的呢。”
姜屿眠怔怔的看着他,所以昨天晚上徐勉肴在厨房呆了好久,其实碗筷早就刷完,自己默默的在包馄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