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鼓包已经消散下去,只是还有一点红的状态。
啊,有次蚊子还叮在了他胸前那点上,可能是这里比较敏感,到了白天都还肿得厉害,穿衣服时擦着痒他才发觉。
现在的蚊子真是进化了,都会钻被窝了,陈悯之摇着头感叹。
还是去买盘蚊香吧。
*
“你怎么了,怎么这几天看着脸色都不太好?”王鸿洲看着秦陌有些阴沉沉的脸色,问。
两人平时虽然不怎么说话,但到底是室友,秦陌又刚出了车祸,王鸿洲还是展现出了一些必要的关怀。
“没什么。”秦陌道。
王鸿洲:“对了,陈悯之这几天去哪里了?怎么晚上都没回来?”
他知道陈悯之在外面有兼职,不过都是只有周末才出去住,可现在不是周中吗。
原本只是随口一问,却没想到原本就脸色不太好的男人,脸色突然变得更差了,白森森得像是要吃人: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“...哦。”王鸿洲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尊大冰山,忙脚底抹油地溜出了寝室。
于是空荡荡的寝室里又只剩下秦陌一个人。
这几天都是这样。
秦陌面前摊着书本,十几分钟过去都没有翻动一下。
薄薄的纸张倏而被一只手掌攥紧,咔嚓一声裂开。
不久前还日日与他说话,削苹果喂给他吃的人,转瞬就躺在了别人家的床上。
秦陌竟在此刻对陈悯之生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恨意,恨他处处留情,却偏偏处处无情。
有些滋味没尝过便罢,一旦尝过,便时时刻刻都想要再尝,失去过后,更觉得心中一片空荡荡,骨骼都似在发痒。
可是他已经不可能再用之前的方法。
陈悯之不知怎的知道了吻他的是个男人,义愤填膺地对他说要把这个变态揪出来。
秦陌闭了闭眼,把书本合上,从衣柜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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