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条大尾巴的话,现在大概也已经垂下来了。
陈悯之又把一个靠枕放在中间,说:“不准越过这条线!”
卫殊看了眼靠枕,抬起头时,眼睛里带了些乞求:“老婆...“
陈悯之说:“不然你就到下面去睡。”
卫殊立刻闭嘴了。
陈悯之这才终于放心了,转过头去,沉入了梦乡。
夜深人静,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,像是怕惊扰了床上沉睡的人,那花洒声开得小,因此里面掺杂的一些其他的声音便格外明显,比如一些黏.稠的水声,或是男人时不时响起的沉闷喘.息。
半小时后,沾着水汽和些许其他气味的男人重新爬上了床,抓起放在中间的靠枕,像对待什么很讨厌的东西一样,冷漠地扔到地上,又将它一脚踢到了床底下。
然后,他动作轻柔地环抱住了睡梦中的少年,低头在少年后颈处深嗅,又伸出舌头,在那雪白细腻的皮肤上舔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