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继续给他上药。
把前胸的伤口都上完药,陈悯之道:“你转过去一下。”
卫殊听话地照做了。
男人背过身,露出一背漂亮的肌肉,即使覆着星星点点的伤,也掩盖不了那一身健硕肌肉所展现出的野性魅力。
而这张漂亮的脊背,此刻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紧绷着,好似一张拉到极致的弓,肌肉线条都绷到了极致。
棉签覆上去时,更是会微微颤抖一下,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吞咽口水的闷哼声。
陈悯之以为他是疼到了,于是把动作放得更轻,却在下一刻听到男人沙哑紧绷、像是忍耐到极致的声音:“悯悯,你可以下手重一点。”
陈悯之不明所以:“啊?为什么?”
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要求上药上重一点的,生怕感受不到疼一样。
卫殊:“这样,我会不那么难忍。”
陈悯之:“啊?你在忍什...”
话到一半,他自己都闭嘴了。
而卫殊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到底不是为经人事,他忽然明白了卫殊在忍的是什么。
况且卫殊这种情况在之前也不是没有过,之前在把他从城堡里带出来的时候,男人也是这样,在车上一边说他穿公主裙好漂亮,一边就...
陈悯之的脸颊越来越烫,从一开始的粉红,到后来变得像是煮熟了的虾一般。
他羞得难以启齿:“你、你怎么又...”
明明只是上个药而已,为什么连这也会...那样啊。
像是生怕他生气了一般,卫殊忙转过身,抓着他的手道:“抱歉悯悯,我不是故意的,我也控制不住它,你生气的话打它好了。”
陈悯之瞪大眼睛,更羞恼了,抽回自己的手:“谁要打它了...”
而且按照前他在前几个男人那里积累的经验来看,真的不会给它打爽了吗?
卫殊显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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