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,非要进去帮忙,男人就会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,横坐在小麦色的臂弯上,一路把他抱到沙发上坐着。
要是陈悯之再跑进去,就再抱出来,一次一次,不厌其烦。
但这种方式重复多次后会出现问题,某次把他从厨房抱出来后,男人的眼睛肉眼可见地红了。
声音也沙哑得可怕,仿佛饿久了的野兽:“悯悯,别再跑了。”
春天衣服穿得薄,以至于被男人的臂弯圈住时,陈悯之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从某处传来的不正常热度。
“你、你...”即使已经面对过很多次这种情况,陈悯之还是霎时从头红到脖子根,他怯怯地往沙发后面缩了缩,生怕这只饿红了眼的野兽下一刻就扑上来,一口将他给吞了。
但卫殊从来没有这么做过。
男人像是在用行动将他证明,他的爱是炽烈的、不动如山的,却也是安全的,不会如同真正的烈火般将他灼伤。
就好像即使陈悯之不爱他,他也可以永远像这样,将自己的獠牙与利爪锁住,停留在一个安全距离内,将他的公主永远守护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