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回到家,乔钰怕晚上出意外,便把小桌搬到姥姥床边,一边批改补习班的卷子一边防止呼吸机罢工。
姥姥睡得很踏实,甚至还有点打呼噜。
乔钰替她掖了掖被角,直到后半夜才熄灯睡觉。
隔天,乔钰先去教辅机构送了试卷,然后再去了趟学校,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。
回寝室把被子一盖,闷头睡到晚上。室友们拎着晚饭开始打游戏追剧,他这才顶着杂乱的鸡窝脑袋,把自己收拾干净去了酒吧。
今晚包场的客人似乎来头不小,自带的酒水价位很高。
王哥恨不得一瓶瓶都给上上保险,小心翼翼地宝贝呵护。
他有点不敢做这种生意,出点小意外就够抵他小半年的营业额了。
但是包场的老板点名道姓要在这里,送上门的富贵接不住就得砸脚了,他也不太敢招惹到这群非富即贵的少爷。
于是战战兢兢、唯唯诺诺,王哥接下了这单生意。
因为太过重视,酒吧从下午就开始布置。
鲜花用的最新鲜的,后场拆开来的纸箱就堆了一大堆。
乔钰忙里抽闲把那些全都收拾了,估摸着卖都能卖个三四十。
“听说是接风宴,”同事和乔钰说着闲话,“接的是玉皇大帝吧?”
乔钰觉得好笑:“指不定呢。”
同事咂咂嘴:“真是稀奇,这么有钱怎么看中咱们酒吧了?”
“清消”酒吧开业没两年,地方不大,酒水不贵,在这一片不算什么特别高档的消费场所。
以前包场基本是学生聚会,玩玩闹闹,消费能力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