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光荣榜上则是乔钰的一寸照片,十五六岁的年纪,样貌还很青涩。
照片下面则贴着姓名班级,以及获得的奖项——全省物理竞赛二等奖。
江勉的手指左滑,是另一张照片。
那是江勉,因翘课而被张贴出来全校通报批评。
“这是我。”
“我们是高中同学。”他收回手机,说的斩钉截铁,“可我并没有在那一届的毕业照上找到你,当然,也没有找到我。我们为什么没有拍毕业照?当时在一起吗?之后你去了哪里?为什么我再也没有你的消息——”
“你问我?”
乔钰的耐心坚持不到完整地听完江勉的话。
他抬头看向江勉的眼睛,双手握拳,整个人微微发颤。
“你在自顾自地说些什么?”乔钰脸上的疑惑不像装的,因为太过离谱,他甚至笑得有点难看,“我怎么都听不懂?”
“你不是在国外长大吗?怎么可能和我是高中同学?你可是京市的江少,为什么会来这种小地方念书?哦不对,你怎么需要念书呢?你家里的钱你这辈子都花不完,还要念书做什么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头也越来越低。
到最后细若蚊呐,颓然放下双臂,用几乎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音量,不知道问的是江勉还是自己。
回忆的浪潮把他狠狠打翻在地,那些落了灰、结了痂的伤口被再次冲刷暴露于视野。
五年时间缓慢愈合的创面,被几句话生拉硬扯,重新血肉模糊起来。
是忘了吗?
真的忘了?
乔钰苦笑着,又觉得忘了也不全是坏事。
没爹没娘的孤儿有什么好做的,多少人做梦都想变成富二代。
命真好啊。
前半辈子了无牵挂,后半辈子衣食无忧。
没有经济上的危机,也没有思想上的包袱。
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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