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撞了过来。
“哎,走路归走路,别往绿化带上造啊?”
周书禾哭笑不得,不知道第多少次把挣扎开的乔钰给拉回来,强行放回正轨。
“行不行?不行我背你。”
“行的,”乔钰含含糊糊地说,“我自己回去。”
周书禾听罢把手一撒,乔钰跟个不倒翁似的就要往地上砸。
“没、没醉,”当事人还在坚持,“就是头晕。”
但很快,他就完全失去了方向感,天旋地转间,整个人像条死鱼似的趴在了周书禾的肩上。
对方兜着他的大腿,一点一点往学校走。
“对不起,我今天有点难受。”
“看出来了,”周书禾道,“你每天绷着挺累的,喝完酒回去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乔钰没觉得酒精能这么有效,但也没出声反驳。
他按着周书禾的肩膀,整个人极其僵硬得后仰着身体。周书禾为此更弓了腰,乔钰觉得给对方添了麻烦,或许他就不该喝那杯酒。
愧疚堆积出来的烦躁让他想离周书禾远远的,但他又明白此刻的强行远离也是另一种添麻烦的表现。
“书禾,”乔钰探着头,跟他商量,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周书禾也好声好气地:“我背着你比搀着你省劲。”
“你再、再搀着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我自己能走……”
“贴地上了还得我把你拽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乔钰想他也不至于贴地上吧?实在站不住了也得找个绿化带躺躺。
不过这大冬天的,躺一晚上应该得出人命了。
他不能死,他还有姥姥。
还有被拖欠的一个月工资。
他活着大有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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