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呼吸新鲜空气。
其实也有用,但不多。
就江君尧那扶不上墙的烂泥,三天两头气他一次也够呛。
两小时的路程,江勉下机后直接去了疗养院。
晚上六点,赶在饭点前。
“爸。”
他把贺礼送过去,顺便帮江君尧找点借口说几句好话。
江老爷子轻嗤了一声,没过多表态。
江勉又对桌上另一人微微颔首:“三叔。”
江锦华放下手上的瓷杯:“坐吧。”
江勉这才拉开凳子坐下。
“你去了淮城?”江老爷子问。
他的嗓音很沉,可能是因为积了痰,听起来黏糊糊的。
江勉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:“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。”
“嗯……?”江老爷子斜过目光,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哪里都不一样,”江勉轻轻摇了摇头,“所以回来了。”
服务员给他端来一杯菊花茶,江勉垂眸润了口喉咙。
包厢重新恢复安静,只余瓷杯落在木桌上钝钝的声响。
他们在等江君尧。
江勉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这顿饭看样子是吃不好。
-
另一边,江勉离开淮城后的第三天。
姥姥憋了很久,终于忍不住向乔钰开口:“小勉呢?”
乔钰冷不丁听见这个小名,一时间有点啼笑皆非:“找小勉做什么?”
姥姥叹了口气,忧心忡忡地拉过乔钰的手,拍拍:“他欺负你啊!”
乔钰的心塌下来一块,软绵绵得快把他整个人都泡进去。反复调整好呼吸,压制住声线,轻声说:“他没欺负我。”
虽然他与江勉之间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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