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嘴,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也会想笑。
“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我的气?”江勉抱住乔钰,躬身把脸埋在他的颈脖,“阿钰,你在意我。”
江勉的话有一种驴头不对马嘴的疯感。
乔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像拳头打在棉花上。
“你真是个疯子!”他按着江勉的肩膀往外推,胡乱地打在他的身上,“你给我滚!”
是吃不吃醋的问题吗?是道德问题,是原则问题。
江勉避重就轻一把好手,能把这一切归结为吃醋,是对这个词的侮辱。
“那是假的,做给别人看的,她需要一个靠山,而我需要她家的人脉,”江勉的吻从侧颈移到鬓边,温软的嘴唇贴着耳廓,轻轻细细地说着,“那边的事情很复杂,所以我不想让你参合进来,阿钰,我发誓我跟她什么都没有,你信我。”
乔钰一点一点冷静下来。
江勉的吻唇落在他的眉间鼻梁,吻干净眼睛里蓄着的温热泪水。
不像之前参杂着浓浓情欲的亲吻,他捧着乔钰的脸,很珍重地用嘴唇一点一点地轻轻触碰。
“不生气了,”江勉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,“我只喜欢你,也只有你,阿钰,阿钰?你看看我。”
乔钰闭着眼,还是把脸偏去另一边。
江勉不像之前那样硬掰过来,而是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,亲亲抱抱,像只摇尾巴求关注的小狗。
“放开我。”乔钰推开江勉的脸。
“不放,”江勉又重新抱住乔钰,像个巨大的树袋熊一样左右晃晃,“你走了怎么办?我要抱到你不生气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