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)的还是很少见。
有一次在餐厅吃午饭时,他的课友丸山圭太好奇询问他是否在“上夜班”。
古里炎真并没有立刻理解这里的“上夜班”是哪个层面的意思。
“啊?就是通宵打工的意思啦,”丸山也很不解他有疑问的点在哪里,“冈那家伙也会通宵打工的。你们两个经常表现出睡眠不足的样子,好几次在课上从头睡到尾。”
“冈?”古里炎真对这个姓氏指代的人没有印象。
“我们系的学生,冈聪实。一个戴着眼镜、经常黑眼圈很重的家伙。”丸山回答。
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玛娜也帮着补充:“你对他没有印象是正常的,毕竟你们两个没有任何一门课重叠。他也不太喜欢留在法学系的院楼,一周有五天都在打工。”
“你们两个还挺像,都不爱说话,也不喜欢参加社团聚会或者学校里其他社交活动。”她说。
古里炎真觉得,自己的思维已经被职业病影响了。最开始听到丸山说“上夜班”,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“趁着夜晚干一些非/法的活动”,比如自己。
他与这位叫“冈聪实”的同学不认识也没见过面,但两人之间有丸山和玛娜作为共友。必要的情况下,他需要避开冈夜里值班的区域,避免两个人在不合适的时间碰上面。
不过他询问玛娜后,对方说冈聪实的打工地点在蒲田一带。那里已经离开品川行政区范围,也不算事故高发地。
古里炎真对此松了口气,想来被目击到的概率应该不大。
如果能一直幸运避开就好了。
第12章
四月初的波士顿没有完全进入春暖花开的季节。
天气不好的时候,寒风里裹挟着缥缈的细雨,斜斜地打在行人的身上。
大多数人对这样的降水毫不在意。他们只是稍微压一下帽子,继续匆匆前行。
如果有谁还执意打着伞,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这人过于矜持,想保护自己昂贵的发型或衣物。
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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