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拉帕回到东京据点已经是十二月初。
他一回来就打听琴酒的位置。被他抓到的外围成员为难地指了指医务室的方向,立刻退下了。
“运气不错,看来那家伙伤得很重啊。”格拉帕毫无同事情地感叹。
跟在他身边的满川薰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那脾气,等会儿见面时稍微收敛一点吧,”他走心地劝了一句,“少和人起冲突不好吗。”
格拉帕闭嘴,用没比蚊子嗡嗡声大多少的音量“嗯”了一句。
琴酒的伤没有很重,但也不算轻。
七月时他在南法被黑曜的人重伤一次,当时两支手臂的伤口都很大。虽然那里的医生给他换药换得很勤,但夏季炎热的温度让伤口还是有些轻微地感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