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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遇见他时他在据点走廊和人打电话,对我说‘来得正好,是关于你的事’。当时他邀请我去安全屋,我们特意看了时间,确认电车还没开始运营。现在想想电话对面大概就是波尔图。”
降谷零在纸上写下“6am”和“格拉帕”两个单词,摇头否定幼驯染的猜测:“我今天接到的任务就是这个事情。琴酒需要人做后续调查,情报组找上了我。我抵达会议室的时间是早晨五点四十七分,离开的时间也晚于六点整。过程中波尔图没有与任何人进行通讯。”
“琴酒一直在房间里。如果我们根据这一点将时间范围拉长,至少五点四十分到五点四十七分也符合要求。也就是说,格拉帕当时的通讯对象不是他。如果那小子说了真话,那么两人互通情报的时间更早。”
“我怀疑的就是这件事,”降谷零在纸上写下其他几个时间节点,“给我发任务的是梅斯卡尔。据他所言,昨晚琴酒行动时只调用了极少一部分行动组、后勤组、技术部的成员,没有告诉情报组任何人。我们在今天早晨五点左右才知道的消息。波尔图虽然是黑客,但他与昨晚参与数据恢复的技术部没有联系。后勤组那位代号成员也与他毫无交集。他一直在东京待命、先我一步被琴酒借走。”
“我们和格拉帕抵达杯户据点的时间是五点四十二分。一种猜测是波尔图知道消息后立刻告诉格拉帕。但我个人认为不可能——”
“因为当时四人小组在一起,五点到五点四十二分期间格拉帕没有与任何人联络,”诸伏景光意识到了问题所在,“也就是说......”
“要么格拉帕和波尔图两人得知消息的时间比整个情报组都早。要么格拉帕说谎了,他的情报来源不是组织中的人。”
降谷零点头。
安全屋客厅陷入沉默。两人在各自大脑中复盘这短短一小时里事情发生的顺序。最终,他们不约而同生出一个可怕的假设。
为什么这两种可能性不能合并?
比如,格拉帕和波尔图从一个并非组织成员的人那里、更早得知了公安与斯力伏维茨的冲突。毕竟与波尔图一样,昨晚那些人也没理由将事情提前透露给格拉帕。
看着幼驯染不停叹气的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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