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有办法?”
“相信我。”
时岳言语坚定,我半信半疑。
她拿下我的包裹,将门关上,拉着我坐在床边。
“我很想你,你想我吗?”她捧起我的脸,动情的看着我。
“我也想你。”
话音刚落,时岳吻上我的唇,含住我的嘴唇吮吸着,温热的触感令我的身体一阵酥麻。
“我很想你。”时岳又说了一句,将我推倒在床上。
我听了时岳的话拿着包裹回到了家里,父亲知晓我跑出去十分生气,在门口等着我。
我告诉父亲,只是想见见时岳,自己很久没见过她了。
父亲见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便没有为难我。
往后的几天,小叔每天都来,与父亲商量时岳出嫁的琐事,小叔怕我会闹事,特意叮嘱父亲看牢我,父亲派了嫂嫂盯着我。
就在定亲的前一天,小叔家出事了。
小叔急匆匆前来寻父亲,问他还认不认识有名的大夫,原来是时禄突然早上咳血,咳完血后昏迷至今,已经看遍了镇上的大夫,都不知是什么病症,也无处下手。
我听后,想起时岳的话,难道是时岳!
我跟着父母感到时岳家,看到时禄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,而时岳和小婶正在照顾他。
父亲给了些钱给小叔,让他带时禄去隔壁镇上看看,既然这里的大夫没办法,只能去别处瞧瞧了。
小叔当即背上时禄,小婶拿着衣物跟着去,徒留时岳一人在家。
父亲和母亲让我陪陪时岳,他们也再去打听别的大夫。
而时岳的婚事也就此搁置了。
“时禄怎么突然病了。”我疑惑道,其实心里有些高兴,时禄的存在,是我与时岳的劫难。
“是我干的。”时岳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。
“你干的?”我惊讶的看着她,心里竟然生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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