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更痛。
林潋低头望着沈嫣拉着自己的手,“谁说的。你是我夫人,怎么不干我事了?”努努嘴,也不知算委屈或埋怨,“手这么涼。”
沈嫣被林潋搓着手回亭里坐下,笑道,“你今晚真是疯魔了,谁是你夫人。”怎么跟林渊小时候似的,这家子,不是遗传的吧。
林潋滚着眼珠子严肃思考,认真提问,“我们以后同府,你是正室,那我不该喊你夫人吗?”
“哦,这个,”沈嫣反应过来,“那确实是夫人。”
林潋双手吊在炉子上煎鱼似地翻着烤,忍着笑,“不然你以为我说哪个夫人?”
“谁知道你,满嘴胡诌。”沈嫣瞪了她一眼,扯扯她袖子,“你手别靠那么近,都快烤熟了。”
“我要烤热点,给夫人暖暖。”
沈嫣拍她,“别喊了,让人听见。”
“我喊我自己的夫人,让人听见怎么了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喜欢叫这个!”
“练习一下嘛,不然以后叫不顺口,多不敬啊。”林潋双手在炭炉上烤暖了,捂在沈嫣冰冰的脸上,一会儿又捂捂人家脖子,像个暖暖的汤婆子滚来滚去,弄得沈嫣这儿那儿地一阵痒。
沈嫣笑着躲,躲来躲去倒躲到林潋身前去了,两人靠一起,怀里够暖了,林潋也便不再去烤爪子。环着沈嫣的臂,又被沈嫣倚着,衣裙锦布揉作一团,说不清是谁叠着谁。
沈嫣玩累了,闲下一只手来软着打到林潋身上,上拍拍下拍拍。本来是表达一个惩罚的意思,也许是罚她在阿平面前冒头,也许是罚她叫自己夫人。拍着拍着却带了点亲昵的味道,像把悠悠的扇子拍在午睡的宝宝身上,抚着拍着,把林潋心里那点堵人的皱褶给一下下地,仿佛抹平了,只余下淡淡的痕。
林潋懒懒的声音,“阿嫣,你知不知道我进了王府有多少例银啊?”
沈嫣赶紧捂住她嘴,“以后不准说这话。没有小姐自己问婚后月银的,让别人怎么看你!你问钱做什么?”
“我想存点钱,买块璞玉回来自己切开了,自己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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