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宫给她。
“潋潋姐自己送进来!”玉和说。
“妾身进不来宫里,”林潋无奈道。
“我宣你呢?”
“…让六王爷给你带行不行?”
“我怕六哥哥抢我的!”
那倒是很合理的顾虑,林潋笑道,“做得女孩子气些,粉红粉紫的,让他不好意思玩,只能给你。”
“嘿嘿,那可以!”玉和扑进林潋怀里,抬头眼巴巴望着她,“你不能忘记哦。”
林潋低头笑了笑,“好。”
乳母在旁边叫玉和,“公主,快来吧,别缠着夫人。皇后娘娘快到了。”
“我要跟潋潋姐坐。”
公主跟王爷妾室坐,那当然是没有的事。泽王妃林汐扶着皇后出来的时候,众人都已各就各位落座了——众公主由乳母们带着,跟在各自的母妃席身后,林潋跟在沈嫣的席案后,林渊和予熹一人一席。五皇子妃语言不通,独自坐远一些,怕皇后叫她答话。
林夫人和四皇子妃媞娜皆染了风寒时疾,不敢来宫宴。予熹和林渊出来代为磕头告罪,林渊再三叩谢皇后对林府的眷顾隆恩。
宴席如常是三大碗五小碟,丝竹十二首,最后由南泰国新进京的歌舞团进献表演一曲《百鸟朝凤》,感激大盛的帮扶。歌舞主要是献给皇后看的,便在宴席亭子正中表演,坐得偏远些的人只能看个飞燕剪影了。
沈嫣坐在瑜妃下首,本该看得最是清楚,却无心歌舞,余光瞥见林潋专攻一大盘梅渍脆枣,咔呲咔呲、咔呲咔呲,简直不亦乐乎。脆枣本就甜,还要用梅子糖浸过,再烘干脆,这样又硬又甜的东西,吃两个都怕不消化。等一下宴后要是吃出个什么毛病来,传出去又成了林潋“娇气”。
沈嫣一直给林潋使眼色,叫她不要吃多了,哪里还顾得上看舞。
林渊坐在远处,捧着小酒杯慢慢啜着。这酒吧,说是百花酿的,都香成一锅溶炉了,愣是让人喝不出里面有什么花来。还不如从前青玉带人做的菊花酒,清到极致,烈到极致。林渊淡淡一笑,想起府里好像也剩不了几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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