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笑说老板娘人不用来,光是看见沉木花簪晃过,他们精神头儿都得醒一醒。
林老板全身上下唯一显点女气的,除了簪子,唯有肋下别的一只白丝罗缝的小香包,里面装满紫丁香花末子。香包绣工不咋滴,但那凝练的紫透着薄薄的白丝罗,粉嫩柔和,淡淡传香,还是挺雅致的。
林潋扭头盯何昱深一眼,“对不住就怜香惜玉些~盘盘都赢,整家铺子都快输光了。”
何昱深低头一笑,“是我的错,可我对着你,实在没余力让棋啊。”
林潋嗤笑一声,“少说这些好听的,我看你就是对着公主不敢赢,憋着一肚子气,专拿我来撒火。”
何昱深常去林潋铺子里拿东西哄玉和公主读书,总千方百计地给林潋塞钱。直接给她不收,便趁她不注意压在花瓶下,夹她账册里。每次出手都是银票,多给了几倍都不止。
林潋本不是个做慈善的主,之所以不收小何的钱,主要是她很清楚,明面上是小何白拿她的东西送人,实际上却是小何为她搭上了宫里这千载难逢的关系。小何送给玉和的东西多了,玉和玩几天便转手送给其他的公主,好几次公主们去太后宫里,大家聚在一起玩,每个人拿出来的都是林潋铺子做的,新颖精巧,宫人们都没见过。太后问起是哪家铺子做来的,可不可靠,宫人答说是六王府的女眷。太后对瑜妃一笑,“小六这孩子,他贪玩,娶个夫人也古灵精怪的。”笑得连眼角的细纹都温和慈祥。
也唯有何昱深这条明路,送多少都没有贿赂嫌疑。若单靠年节下的例礼,林潋何时能在宫中闯出这样的名气来,连带着瑜妃和阿嫣都沾光。
现在林潋的第四家铺子也不急着开了,专心开发适合宫里贵人们解闷的玩意。要是能完全打通宫里的第一批市场,垄断后宫,那就可观了。
所以林潋怎么好收小何的钱,只好想了个法子,说让小何陪她玩新研制的棋盘。赢了,东西送他,输了,东西留下。
事实是,一来小何确实厉害,林潋自己发明的游戏,他听一次规则,便能和林潋玩的不相伯仲。二来也是林潋没尽全力,她本来就想小何把自己的新品带到宫里去。
林潋自顾自地走着,不自觉地伸手捏着身上的小香包甩着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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