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堇。”
莎莎立刻喊,“青玉别走!”
青玉一愣,莎莎说,“听潋潋吹笛子。”
青玉笑了,一点不给面子,“我被她的卡住笛还烦不够?”一甩手,转身要出去。悠扬的笛声响起,是古曲《流水》,水至柔软,又至坚定,往海而去,永不回头。其中一段溪水流过小石滩,叮叮咚咚的跳跃泛音,一声赶着一声,连绵不断,恼人的调皮可爱,不知笛子是怎么吹出来了。青玉一瞬想起小青,不由得笑了,倚在门边听了一小段,直到沈嫣惊呼一声“潋潋!”那调皮水声像被一只无形的鬼手,一瞬突兀地掐停了。
青玉连忙跑过去,莎莎已经飞奔到了林潋身旁,抽起林潋的手探了探脉,又去翻她眼皮。阿堇在旁边急着要帮忙,莎莎沉声飞快道,“阿堇去煮生姜附子汤,青玉拿点催吐的东西,赶快!”
林潋的唇已经白得泛紫,“笛…”
莎莎拿起笛子一看,“笛子有毒,都别碰!”说着便从袖子里滑出一排银针来,挑出最粗的一根。
阿堇和青玉已经跑出去准备东西了,沈嫣平常见阿堇扎针总要先烧一烧银针,连忙把烛台往莎莎挪了挪。莎莎没碰烛台,一针已经深深扎进了林潋耳珠,指甲狠狠一掐,放出来一粒豆大的血珠。林潋整个人颤了一下,沈嫣也跟着她颤了颤,吓得魂不附体,手脚都麻了,只知牢牢抱紧林潋,看着莎莎一声不吭,帮林潋扎完左耳扎右耳,双手拇指各扎一针,眼看不好,十指全都快速扎了一遍——一针深深下肉,针一抽出,立刻紧捏着那指头,血线一下子涌聚成珠,莎莎手一放,林潋的指尖几乎被掐得变了形,紫红一片——针已经又深深扎到下一根指头里了。
沈嫣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,只觉心都被劈成了两半,搂着林潋,却不知潋潋死了没,也不知自己死了没。
林潋十根指头全染了血,莎莎丢下银针,重新把一遍脉,这才喘一口气,无端来了一句,“银针来之前刚烧过。”沈嫣呆了呆才想起来她是说刚才银针没消毒的事。
林潋已经完全晕过去了,四肢冰冷,皮肤青白,甚至微微有点紫影。青玉拿着催吐的东西,带着一堆丫鬟回来,莎莎摇头,“现在吐不了了,起效这么快!啧…”
青玉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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