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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批妖丹都被一个人高价收去，后面就再也没了消息，会不会是……”

剩下的话她没有说，但两人都明白，再看向景霸天，她身上的力量杂乱不受控，还是和她本源力量完全不同的颜色。

慧空眼神复杂，“原来竟是这么回事，难怪她的心魔如此强大，原来是借了那么多妖的力量。”

景霸天痛苦地蜷缩着，几乎失去意识，但听觉却越发强大，她们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她的耳朵。

还有心魔的话。

“听听吧，弱小的你还需要牺牲同类才能化形。”

“让我想想，那次行动死了六千七百多只妖，对吧？你身上有六千七百只妖的血噢，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想让你化形，他们才策划了104行动？”

心魔的声音低缓，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，“为了你，才牺牲了那么多妖。”

昨晚才看到的这段历史，景霸天当然知道那次行动有多少只妖陨落，那些妖丹，就连白绮也追踪不到。

“不要蛊惑我，没有用。”景霸天平静道。

“那你就等着死吧，这些力量很快就会冲破你的经脉，让你爆体而亡。”

“这样，你的听禾就只能一个人了。”

听禾。

景霸天死寂的思绪突然活过来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