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晃晃站起来,扶着墙往外走,经过安饶没有停留,用料厚重的重磅丝绸裙摆顺着大腿自行垂落至脚踝。
“那种东西你都吃得下。”每一个字都像从安饶牙缝里挤出来。
她回头看着沈檀心,那女人踉跄起来更多了些摇曳多姿,但也显得更轻浮可恨,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你也不怕得脏病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沈檀心侧过半身,仰头肆意笑着,唇和脸颊上都是因为隐秘之事还没褪去的潮红,几缕漆亮的黑发被汗液黏在额角和颈后,烟紫色绸缎长裙汗湿紧贴身体,曲线分外妖娆。
安饶举起酒杯怒不可遏地要往地上摔,可杯子还没脱手她就收了手劲,将酒杯轻缓稳当放在了杂物间桌子上。
力挽狂澜般控制住愤怒情绪,她花了不到两秒钟。摔杯子的动静会让楼下的人注意到,她没有必要让其他人猜测她们的关系。
沈檀心自己往电梯方向摇晃走去,黑色高跟鞋细跟一崴,一跤摔在地上。
安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抬着下颌,冷睨着沈檀心。
某个女人早已不在意什么形象,索性就这么懒洋洋往地上一躺。
微卷的发尾、烟紫渐变墨黑的绸缎裙摆洒落开来,像朵开到荼蘼的花颓败地绽在地上。
“我已经死四年了。”地上的女人红唇微张的笑着,眼角却挂着倔强不肯落下的泪珠,委屈呢喃:“你不埋我。你总是好忙。”
安饶把脸撇到一边不看地上的沈檀心,胸口却起伏不寻常,心头又气又恨之余,开始多了些别的,一股强烈的酸涩激湿了她的眼眶。
或许只有她知道,这四年沈檀心表面风光无限,其实从她结<a href=/Tags_Nan/HunHouWen.html target=_blank >婚后,沈檀心就一蹶不振,什么实事都不做了,每天就是喝酒,浑浑噩噩度日。
如果不是想着沈檀心能好好多吃几口饭,她是不会容忍苏喜那种货色一直待在沈檀心身边的。
她走到沈檀心身边,蹲下来看着沈檀心眼波横泪的笑,嗓音里有一些微不可查的哑,“沈檀心,你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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