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罩冷白冶丽的面庞。
这四年她酗酒,流连夜场,不再参与沈家任何项目的运作,像随着安饶那场世纪婚礼的落幕,她的人生也结束了。
直到所有人,包括安饶本人都信她是个爱而不得,失了魂落了魄的伤心人。
别墅电梯门关上前最后一缕画面,沈檀心脸上依然挂满刚才心疼女人的泪痕。
电梯下行,带人从明亮处降入无光的地下,楼上悠扬的钢琴曲声逐渐轻不可闻,归于寂静。
今天安饶临时试探这一出,沈檀心并不认为会对结果产生任何波动,她从来不要安饶选择相信她,她要的是安饶别无选择,不得不信她。
这四年她已将准备做到极致,在这样风雨飘摇的大环境下想找一笔稳拿稳赚的买卖,本就源于安饶自身的无知,能满足安饶幻想的只有欺骗。
真正的意图,无须让任何人知道,目的达成之前,对神明都不能讲。
沈檀心驱车离开明水湾雅墅,经过花园外欧式铁艺大门前,她终于得以抬起低了四年的头。
安饶。
恭喜入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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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天,让苏喜终身难忘,属于什么时候认识新朋友都能拿出来吹一遍的程度。
伦巴图说相识一场,为了庆祝她从中专升大专要开始自己远航了,自掏腰包给她准备了毕业旅行,请她务必收下这份礼物。
苏喜不好拒绝国际友人难得的热情,结果刚下高铁,伦巴图就给她腰上栓了个登山绳,俩人就这么跑步跑到衡山脚下,再一步一步爬上去。
好不容易登顶祝融峰,苏喜累的跟死狗一样,两条腿软的像面条,想着回学校怎么也得好好躺一个周,伦巴图告诉她明天爬嵩山,后天爬泰山。
苏喜搞不懂为什么这么急,更搞不懂为什么伦巴图全程能跑步就不走路,能走路就不坐车,每天大晚上回酒店她都是一沾床就昏过去了,刚睡着就被伦巴图大巴掌抡醒,说天亮了。
登顶嵩山峻极峰,苏喜精神恍惚的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,脚下一虚往后仰了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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