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说起来,沈将军到底是被我连累了。我今儿必得找姜初说清楚。”
姜虞口里的沈将军正在家里瘫着发霉。
过够了军营里人挤人的日子,此刻的她只想安安静静与何娘围炉闲话,于是称病推了一切社交,白日间赏梅饮酒,夜里观月品茶。
她正扛着六十六斤的大刀耍得虎虎生风,忽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动静,接着人报——“谢将军登门!”
话音落下,只见谢瑾风风火火闯进来,在沈知书面前匆忙刹住脚,一叠声嚎道:“佑之救我!”
佑之是沈知书的字。
沈知书停了大刀,好整以暇地挑眉看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明儿是肃亲王妃的生辰宴,肃亲王妃母亲与我阿娘交好,阿娘一定要我去。”
“明儿竟是肃亲王妃的生辰宴?怎么我没收到请柬?”沈知书问在旁候着的侍子。
侍子恭恭敬敬回道:“……收到了的,然您一直称病,所有请帖一概不瞧,拿到后便命我烧了取暖了。”
沈知书:……
谢瑾笑得险些背过气去。
沈知书转向谢瑾,笑道:“让你看笑话了。话说回来,去就去呗,又非大事,如何要我救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