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四目相对,一时谁都没有说话。
……长公主又是如此。沈知书想。
不论说过何话做过何事,脸上都是一派风轻云淡,半点不留痕,就好像万事万物都理所应当。
直到谢瑾再再度叫了自己一声,沈知书才恍然回神,“呀”了一下:“何事?”
“方才讨论起来,我教授骑射,齐将军教授耍枪舞剑,韩将军教授用刀,画眉夫子教授轻功。”谢瑾问,“如此分配是否合理?”
沈知书想了一想:“倒是缺了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基本功。”沈知书说,“基底不打扎实,其他功夫练得再花里胡哨也是白瞎。就像是人不脚踏实地、真诚待人,站得再高也会跌落。不过这块儿我亲自抓着,倒不用诸位费心。”
谢瑾笑道:“怎么还讲起人生道理来了?讲与谁听呢?”
“白讲一通罢了。”沈知书道,“瞎子讲与聋子听,谁对号入座算谁的。何时开宴?”
她对着谢瑾瞎扯一气,余光里,长公主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看,眸光无波无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