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得有酒令才好。”
“咱们没文化,行不来文的,难不成划拳?”
“划拳没意思。”兰苕神秘兮兮地说,“我有个想法。咱们来玩一个刺激的,如何?”
“怎么刺激呢?”
“咱们正好六个人,一人从一至六里选一个数。骰子摇到谁,就由上家问一个问题,而后那人给出坦诚的回复。”
蓉菊斩钉截铁:“不玩。”
“为何?”
“玩了之后,我‘晚上去小厨房偷鸡吃’‘偷偷在花园里种梅花枝’‘把殿下的镯子当了喂猫’这几件事不就被殿下知晓了么?”
姜虞:……
“诶呀,殿下不会怪你的。”兰苕笑道,“还有谁反对?”
蓉菊高举双手,兰苕把她摁住了。
“那咱们就开始罢。”兰苕说,“从一至六,刚好从殿下这儿东南西北地转一圈儿,殿下是一,将军是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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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书原本抱着胳膊喜滋滋看热闹,结果姜虞一上来就摇了个六。
沈知书:……
兰苕点点头:“现如今该是殿下问,将军回答。”
沈知书做了个“请便”的手势。
四下点着火烛,姜虞的身子就坐在摇曳而亮堂的烛光里。她侧头朝沈知书看来,半晌没出声,似是在思忖。
两人的眸光顺着烛火飘着,撞在一起。
沈知书再度和姜虞眼眸里的自己对视,默数十个数后,听见身侧人轻声问:“将军觉着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沈知书想。
长公主是孤高的、淡漠的。但姜虞似乎有所不同。
她包容,她平和,她古怪却恣意,她享受着孤寂。
于是沈知书说:“像雪松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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